困到睡不醒

老巴黎正白旗。
坟头不全的直接去红白看
凹那个三:Baise0122
W那个B:困到睡不醒_起来接着high

【MOP】 爸爸在哪儿

*  拟人注意!!!

*  背景杂,主真人电影和TFP,私设有

*  某个平行世界里的天灾小少爷穿越

*  给 @芜河 的生贺,快半个月了你终于可以过生日唠✿✿ヽ(°▽°)ノ✿




  伦诺克斯上校现在很紧张,他的视线一直在四处游移,那焦虑不安的神情让周围的保镖和士兵们禁不住怀疑房间里是不是放了颗核弹头。


“放松点老兄!”黑人士兵大大咧咧地凑上前,“大卡车头很靠谱,不是吗?一定能搞定的。”


“再靠谱的人也防不住那几个不靠谱的虎子!擎天柱一个人在里面,还有百来号各国政客!那群霸天虎要是突然脑回路短路搞事怎么办?”


“伦诺克斯,你当门口那一排豪车是摆设吗?”光头黑人忍不住揶揄道,“老男人年纪大了净操妈妈心。”


“你……”


  巨浪般的掌声骤然响起,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打断了伦诺克斯接下来的话,但上校却如释重负,脸上终于扬起笑容。


  门开了,然而首先出现在视野里的并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酒红色的皮风衣包裹在男人修长匀称的身躯上,与之相称的是姜红色的齐肩长发,男人张扬跋扈的眉目搭配上鼻孔看人的傲慢表情无疑是时下很多大牌摄影师的最爱,可在伦诺克斯眼中,这混蛋玩意的凯尔特蛮子造型(注1)快要让他情难自已喂他一发枪子儿了。


  好在红发男人没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继续刺激在场的诸位暴力从业人员,只露出一种身在苍蝇窝被一堆白花花的蠕动爬虫围观的厌恶表情,加快步伐朝室外走去。


  紧跟着出来的是一身灰黑正装的霸天虎情报官,有前面那个风骚得能上VOGUE封面的霸天虎空军指挥官做参照,戴着墨镜和黑口罩的声波就正常了不少,至少看着还像是个来开会的正经人而不是参加某些奢侈品牌新品发布会的playboy。


  低调奢华的正经人目不斜视地穿过走廊,一点眼神也没施舍给在场的肌肉猛男们。


“我喜欢他的基佬紫领带。”某位尼哥兄弟如是说道,“是个闷骚。”


  上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在场除他以外都是来看秀的。


  目送走一波又一波政要,期待已久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藏青色的长风衣搭配经典款西装三件套衬得男人本就高挑的身形更加挺拔。他低垂着浅蓝色的眸子,浓密的鸦色眼睫轻轻颤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感受到旁人灼热的视线,男人偏了偏头,看不出情绪的面容染上些许温和的笑意。


“辛苦了。”低沉的嗓音除去了平日里塞星人特有的机械质感,显得更加亲切。


“职责所在。”上校挑挑眉,“还顺利吗?”


“很顺利,霸天虎派来的代表是声波,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倒是事实,比起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情报官,霸天虎的老大可就比较话唠了。伦诺克斯想,以过往每次开打前要进行日常喊话政治辩论以及互揭老底的尿性,这会能开通宵。


“那个尖叫鬼居然没添乱?这不合理啊?”如果好感度这种东西能实体化,那以伦诺克斯为首的小分队对红蜘蛛的好感大约能负穿地心。


“红蜘蛛不傻,眼下签署停战协定对双方都有好处,他没有从中作梗的必要。”擎天柱顿了顿,略去红蜘蛛和某位汽车人战士机尽皆知的关系。


“行吧,”上校继续道,“你们原来可以扫描成人类?”


“可以,但是难度较大,对能源和机体的要求很高,我们不会优先考虑扫描成人类。”擎天柱耐心解释,“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如果扫描成人类形态能够缓解你们的恐惧,促成多方合作,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伦诺克斯还想询问些什么,但会议厅门口显然不是个聊天叙旧的好地方。


“嘿,我觉得……”


“擎天柱!”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男声猛然炸响,其语气之霸道咬字之狠厉语调之狂妄即使消除电子音也能让人瞬间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威震天?”眨眼间,擎天柱就完成了掏出口罩戴上口罩把手插进口袋这一系列动作,其反应之迅捷手法之熟练堪称一绝。


   伦诺克斯发誓他看到威震天额头上又多暴起几条青筋,而站在金发暴君身侧的红蜘蛛则交叉着双臂,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另一侧的声波脸上东西太多,压根看不清表情。


“你扫成碳基形态也要戴个无聊的面罩吗,擎天柱?”威震天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大约是扫描了某个北欧人种,威震天的金发白得接近银色,棱角分明的五官凌厉得宛如刀刻,瞳色也带有极寒地区人种的特点——瞳孔颜色极浅,是一种无限接近于银色的银紫色。


   擎天柱对老对手的嘲讽不置可否,他的视线为威震天右眼上的伤疤所吸引,即使扫描成碳基形态,某些硅基形态下的特质也会有所保留——比如伤疤。狰狞的疤痕从眉骨蔓延到颧骨,让这张本就气势汹汹的脸更显凶恶,放在任何一个故事里,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最佳模本。


   擎天柱没接这个话茬,直觉告诉他威震天在这个时间点突然出现一定没好事,什么事情能让伤重留在报应号上升级改造连签署停战协定这样重要的活动都出席不了的霸天虎首领亲自出马呢?


  居然还真的有。


  小家伙从威震天银灰色的羊毛大衣后探出半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浅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三名霸天虎之外的其他人。


  这个画面过于有冲击力了,几乎触及到在场所有人和机的知识盲区,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nest小分队成员们集体给枪械上膛并且拉开了保险栓,而随后进来的碳基化汽车人战士们也是一脸愤慨,随时准备变形开战。


  擎天柱冷静的面容终于出现裂痕,他没想到威震天升个级还把自己的格调升低了,拿幼生体当人质这种事破坏大帝以前从不屑干。


  下一刻,威震天就用行动证明他现在也不屑干。


  众目睽睽之下,威震天一把将小男孩从身后捞出来,轻推肩膀示意他往前走。可怜的小家伙才勉强够到男人大腿,被这么一推不自觉一个趔趄,险些要和大理石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好在擎天柱眼疾手快,在小男孩摔倒前将其揽进怀里。


“没事了。”擎天柱柔声安慰。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小男孩的某些猜想得到了印证,他反手搂上擎天柱的脖颈,孩童特有的清甜嗓音在寂静的走廊上回荡:


“爸爸!”


  What the fuck!?


  炉渣的!?


  虽然语言不同,但这两个感叹句基本可以概括与会人员的心理活动,普莱姆斯撞蓝星了吗擎天柱居然有个碳基儿子?


“我记得我们和蓝星人有生殖隔离。”博派医官颤抖着手指轻推自己的金边眼镜。


“不,救护车,”擎天柱道,“他和我们一样,是扫描成人类的塞星人。”


   沉默围观默默积蓄怒气值的威震天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爆发了:“你想看看他的载具形态吗?”


   容不得擎天柱拒绝,在场所有汽车人的数据处理器都自动接收到一份图片文件,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紫色的TF和地面达成了一次负距离亲密接触,外部装甲刮花磕裂了不少,但仍能看出来除了体型和涂装,他和擎天柱几乎一模一样。


“解释一下?”威震天大步向前,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擎天柱的CPU飞速运转,想用有限的线索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不答反问:“你在哪找到他的?”


“找?”威震天咬牙切齿地品味了一下这个词,“他自己送上门的,把报应号砸了个大坑。”


“头朝地。”沉默围观的情报官补充道。


“他想说的是脑子磕坏了。”热情看戏的空军指挥官嘲讽道。


  擎天柱这才注意到小男孩除了那声爸爸一句话也没说过,他单膝跪地,尽量和小男孩保持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天灾。”回答很流畅。


“你从哪来的?”


“蓝……蓝星。”看来是在地球上出生的幼生体。


“你的监护人是谁?”


“……”没有回应。


   意识到“监护人”这个词可能太过正式,况且天灾出生在地球,也许更容易接受地球人的说法,于是擎天柱改口问:


“你的爸爸妈妈是谁?”


“你……你是爸爸!没有……没有妈妈。”天灾结结巴巴回答。


“没有?你的妈妈去世了吗?”


“不!”天灾好像终于明白了这个问题的重点,小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爸爸!两个!”


“……”擎天柱一时无言,他需要好好酝酿情绪来问出那个终极问题。


“你的另一位爸爸,是谁?”


  鸦雀无声。


  沐浴在众人目光下的天灾眨眨大眼睛,无助地挠挠小脑瓜:“我……不……不记得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看来红蜘蛛有句话说得对,这娃娃是真的磕坏了脑子,磕得还不轻。


“擎天柱,”被无视许久的霸天虎首领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他不记得,你总该记得吧?”


“还是说,伟光正的汽车人领袖,只管生不管养?”

  

    擎天柱不想回忆他是在怎样诡异的氛围中带天灾回到基地的,威震天那个老炉渣不知道从哪里下载的地球日常用语库,什么奇奇怪怪的词汇和俗语都有,在一通角度刁钻不知所云的嘴炮之后,格外暴躁的破坏大帝放下一句狠话:


  “三个蓝星日内我要知道这个幼生体的另一个爹是谁,不然停战协定作废。”


    这两件事有内在的逻辑关系吗?


    医官先生适时的敲门声打断了擎天柱的思绪,他轻手轻脚地挪动到门口,回头看看抱着彩虹小马酣然入睡的天灾,不自觉轻叹一口气。


  “怎么样?”擎天柱转身关上门,轻声问。


  “首先,我做了火种鉴定,”救护车一脸凝重,“他确实是你的孩子。”


  “其次,我把他的火种样本和所有汽车人都做了比对,无一符合。”


    救护车说完,目光汇聚在擎天柱脸上,仔细观察那些细微的表情,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然而结果却令他失望了,除了在听到“你的孩子”时一贯温柔的眼睛溢出更加柔和的光彩,擎天柱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最后,你打算怎么回应威震天?”


 “别担心,总有办法。”


   我可没担心。救护车忍不住在芯里吐槽,作为擎天柱多年的至交老友,奥利安和震天威那点过往他还是知道的,今天威震天看起来跟以往那个狂妄霸道满嘴跑火车的霸天虎头头没什么两样,但实际上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酸味。尤其是临走时撂下的狠话,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在吃飞醋。


   好像想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救护车神情复杂地转身离开,寻思自己要不要悄悄沟通敌方的骚包军医搞一份威震天的火种样本资料来核对一下。


   送走沉浸在自己小计划中的医官,擎天柱进屋坐到床边,目光细细描摹着天灾的睡颜,小家伙睡得极不安稳,眼睫剧烈颤动,辗转反侧,似乎梦到些不太好的东西。眼前的场景微妙地和久远的回忆重合,那时的擎天柱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在危机四伏的地下角斗场陪伴着重伤的友人。


   诚然,那时的威震天已经是地下角斗场不败的王者,然而胜利也分很多种,这便是一次惨胜。数倍于己的敌人轮番发起攻势,车轮战消耗了角斗士大量的能量,一地尸骸中残存的几只小老鼠趁机偷袭了腹背受敌的震天威,一把做工粗糙的冷兵器直插火种舱。然而经验丰富的角斗士依靠本能躲过了致命一击,龌龊的偷袭者们下场自不必说,惨叫声在大竞技场的上空盘旋许久,那一声声临死的哀嚎刺激着在场每一位嗜血的观众,他们纵声狂呼、举止癫狂,为浴血凯旋的君王齐唱颂歌,为不败战神的降世镇臂高呼。


   他们在欢呼,只有他在沉默。


   他看到友人的机体伤痕累累,他看到友人的胸口为利刃贯穿,他看到友人的双手被不同颜色的能量液浸染,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甚至连为他欢呼都做不到。


   那次角斗震天威伤得很严重,躺在修理床上的角斗士明明已经强制下线但机体还在不断抽搐,电流在管线间游走,医生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拔出插进火种舱里的利器,他害怕自己失手治死这位卡隆的角斗明星。


   那时,他怎么做的?


   擎天柱思忖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天灾的额头,轻轻撩过额前的碎发,抚过紧皱的眉头,他俯身凑近小家伙的耳畔,低沉温柔的声线仿佛能赶走世上所有的梦魇:


“我在,别怕。”


   一如往昔。


   天灾渐渐平静下来,大约是梦境的走向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慌乱害怕了。


   擎天柱又在床边坐了一会,确定天灾一切安好,他正准备起身离开,却敏锐地捕捉到几声奶声奶气的梦呓。


   鬼使神差的,他凑过去,想听听这孩子在说些什么。


   睡梦中的男孩脸上甚至带上几丝笑意,他往被子外钻了钻,声音于是愈发清楚:


“All hail Megatron!”


   所以,天灾的另一个爸爸是谁,不是显而易见吗?




注1:天生红发者比例最多的地区是苏格兰、爱尔兰及威尔士,这一地区的人种在古代西方被统称为凯尔特人,在罗马帝国时期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斯拉夫人被罗马人视为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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